然

Natasha眨眨眼睛，从病床上醒来，头痛欲裂。

“还好吗？感觉怎么样？”Steve看到Natasha醒了，放下手中的书，坐在了Natasha身边，把她的头发挽到耳后。

“像是有电钻在我的脑袋里运作……痛死了……发生了什么？”Natasha用双手撑着脑袋，皱着眉头。

“……你被九头蛇洗脑了，神盾局把你救回来后，Simmons他们帮你恢复了记忆。”

“嗯……我倒的确能记起所有事来。恢复记忆的感觉真好，我想出去透透气。”Natasha掀开被子，站起来，头还是很晕，她晃了晃险些摔倒，Steve及时扶住了她。

“Nat……”

“没事我自己可以，我想自己待会……你有要说的？”

“……不……没有。”

Natasha扶着墙走到了阳台上。

Steve站在她身后看着她。

他当然没有什么要说的。

他不会告诉她Bucky清除了他在神盾局的所有资料。

他不会告诉她Bucky在护送她回实验室的途中被她用枪杀死了。

他不会告诉她她对Bucky的记忆再也没法恢复了。

他不会告诉她曾经有一个人视她为全部而她也用生命爱着他。